深夜的高鐵,滿是酒味,讓我想起每回到日本,這樣時刻的電車上,也是這樣的微醺,只是今晚少了些親子丼的氣味。
我坐在車廂正中央,前後左右坐滿了人。應該說這節車廂就只有這群人擠在正中間,我百思不得其解。
擁擠、煩躁,身旁不斷講手機大笑的阿伯更是將我逼到理智的極限。我撇過頭,嘴裡發出"嘖"的一聲,雙眼狠瞪多話阿伯。說時遲,那時快,阿伯對電話那頭大聲的說,
"(台語)啊陳小姐,你嘛拜託,叫你們幹部幫我朋友安排幾個漂亮的嘛,我朋友是沒摸過小姐內。"
前後左右幾乎同步大笑,還有人說出類似"吼伊頌啦!"這樣的話語。我這才意識到前後左右穿著都是黑色系的。
於是我默默收回視線,雙唇緊閉,裝睡。